“李北方:塔斯馬尼亞!最后一個死去的人”
最近,習主席在訪問澳大利亞期間訪問了該國塔斯馬尼亞州、澳大利亞大陸南部的島嶼。 這是我從信息上看到的。
塔斯馬尼亞! 我對這個地名有很深的印象。 從信息中聽到了這些話,我再次喚起了對多年前瀏覽的感觸。
那個時候,上大學沒多久,不知道該做什么,做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辦,有點混日子的感覺。 早上不起床晚上睡不著,所以宿舍的燈滅了之后,我去廁所旁邊的廢棄的房間看書。 在那樣的環境中,讀完了好幾本大塊頭的書。 其中有斯塔夫里阿諾斯的《世界通史》。

我忘記了是哪個夜晚,但讀了這么一句終身難忘的話。
更悲慘的是,約2500名塔斯馬尼亞人的命運。 巴士海峽把他們和澳大利亞隔開。 澳大利亞原住民缺少的東西,塔斯馬尼亞人也缺少。 而且情況更嚴重。 他們沒有飛鏢發射器、飛鏢、漁網和其他所有漁具。 英國把最殘酷的罪犯運到塔斯馬尼亞島。 1803年,這些罪犯上岸后像獵殺動物一樣屠殺了當地人。 幾十年內有很多人被殺。 最后一個男人死于1869年,最后一個女人死于1876年。 這個女人的名字叫托爾加尼尼,生于1803年。 也就是說,這是白人入侵塔斯馬尼亞島的第一年。因此,她的一生跨越了民族滅絕的整個時期。 她懇求不要解剖遺體,但這個可憐的請求也沒有得到滿足,她的骨骼陳列在霍巴特博物館。 … …

關于殖民時代的記載,那肯定不是第一次讀了,但也許是因為這個文案寫得太飽含感情,或者是青春的心在半夜特別敏感。 那一刻,我被盯上了。
我覺得應該做點什么。 我還有成為文學青年的夢想,所以決定以“最后死去的人”為標題寫詩。 但是,這首詩至今還沒有完成。
我還是不是詩人的材料,只能在18年后用這樣的短文還曾經許下的愿望。
當時,我還沒有獨立思考的能力,從大學畢業到幾年后,還不能說有成熟的思想體系。 我也曾經受到公知的空洞、民國范兒之類的東西的影響,曾經作為自由主義者自我承認過; 但是,在那條路上,我不能走很遠。 我本能地覺得有什么錯。

我想起第一次遇到托爾加尼尼給我帶來了內心的沖擊。 這是分辨謊言和粉飾的尺子。
我認為18歲的夜晚是我思想迅速發展的過程中最重要的時刻之一。 那就像思想上的免疫接種,把殖民地的歷史簡單美化為文明的傳遞的可恥說法我今生不能接受,不能接受《大國崛起》那樣的歷史篡改。
我們不能忘記托格尼尼和她消失的民族、滅絕的美洲原住民、埋在大西洋海底的成千上萬奴隸的累累白骨、以及自1840年以來反對內外敵人,以民族獨立和人民自由幸福為目標,在歷史斗爭中犧牲的人民英雄們。
除了寫作,我不能為他們做越來越多的事,但我想支持弱者為了在文章中獲得尊嚴而抗爭,贊揚人們心中向善的力量,為了未來而維護歷史的正義。 這就是我想成為市民知識分子的原因。 我永遠和任何被侮辱、損害的人民站在一起,和托爾加尼尼站在一起。

我也希望我們的人民共和國能永遠和受到什么樣侮辱和損害的人民站在一起。 如果我有機會和習主席交流的話,我建議在他訪問期間去霍巴特博物館看看托爾加尼尼的遺骸,讓世界知道中國對歷史的態度和中國可以想象的未來。 (十二) ) )。

補充:這篇文章發表后,微博網友@澳大利亞女學者告知以下消息:托爾加尼尼的遺骸在塔州霍巴特博物館展出至1947年; 1976年,在托爾加尼尼逝世100周年之際,澳大利亞原住民贏得了與霍巴特博物館多年的訴訟。 她的骨灰終于被火化了,骨灰撒在了bruny island水域。 1997年,英國皇家阿爾伯特紀念博物館歸還了貝殼項鏈。2001年,英國皇家外科醫學院歸還了她的皮膚、頭發樣本。 澳大利亞原住民的遺骨大量被盜,非法出口到世界各地。 將澳大利亞原住民的遺骨帶回家是一段艱難而漫長的旅程。 依然有很多博物館科研機構拒絕歸還遺骨,他們無法回家安息,釋放靈魂。

也就是說,如果習主席去霍巴特博物館,也看不到托爾加尼尼的遺骸。 本文為原文的這一錯誤以及寫作時未能及時了解相關情況的變動向網友道歉,并感謝@澳大利亞女學者。
本文:《“李北方:塔斯馬尼亞!最后一個死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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