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草原的輔相

司馬衷對草原的行政管理非常值得學習。 很多人將認識司馬衷時拓跋部與晉朝中央的關系記載在200多年后的《魏書》中，將晉朝和拓跋部錯誤地視為兩個對等的國家，顯然缺乏中央政府的概念，而且在認知上不恰當，幾百年后拓跋先生已經稱帝之后寫了？ 幸運的是，有記載司馬衷時代晉朝中央和拓跋部關系的衛操碑，《魏書》中還留有很多記載拓跋部初期和晉朝關系的文案，因此可以現代了解司馬衷草原地區的行政管理狀況。 從司馬衷的時候開始在拓跋部設立了輔相。 衛操在司馬炎知道鹿的時候進入了拓跋部。 他當時只是獠牙門將，晉中央五品官員駐草原代表，猗累成為首領時首次擔任輔相。 這是司馬衷把拓跋部分為三部的時候。 當時晉人約占半數。 司馬衷沒有直接任命晉人為首領，盡管如此，他還是任命了衛操為輔相，主持了拓跋部的事務。 司馬衷因為司馬衷對拓跋部任輔大臣不僅是猗累中部，三部都被任命，所以是晉朝中央的制度，并不是猗累任用國事。 司馬騰和猗累在汾東會盟的時候，因為主持了兩個輔佐相，衛雄和段繁是固定的朝廷職務，不是臨時為個人而設的，衛雄是猗累的輔佐相，汾東會盟是司馬騰聯，司馬炎時代，叛晉貴族叛變拓跋部， 司馬炎的時候已經把衛操派駐拓跋部，開始把晉人移居拓跋部，中央政府已經開始管理拓跋部，司馬衷還進行了草原的行政區劃和輔相任命，基本完成了草原的管理。 司馬穎、司馬騰、司馬颙分別管理著拓跋部東中西三部。 猗造是司馬騰的部下，據當時的衛操碑記載，猗造在司馬騰的檄書上服役，帥兵前去參戰。 《魏書》中寫著司馬騰乞師請求當兵。 這就是對200年后同一件事的不同記述。 封建制度有嚴格的等級，現代兩國關系即使重視官職和階級的對等，如果晉朝和拓跋部是當時對等的兩國關系，司馬穎和司馬騰、司馬颙也不可能派出自己的幕僚梁天、霰利、田思參加沙漠汗的變遷葬禮，那是對部下的禮貌。 司馬騰向自己管轄的猗累發出號召，讓晉陽率領軍隊參戰。 當時猗累部掌握政權的也是輔相衛操，掌握著權力。 衛操最初派遣的也是在草原的晉軍將軍壺倫、衛謨、中行嘉等。 然后猗累才率領主力十余萬去了晉陽。 這十多萬人中應該有近一半是晉軍。 司馬衷把輔相放在草原上，擔任實際的最高權力，沒有直接任命晉人為首領的政策是正確的。 當時晉人移民在拓跋部占半數，而草原地區已經被鮮卑人統治了幾百年。 這里是鮮卑人長久的居住地，晉人移居草原才10年。 拓跋部和當地鮮卑人自然擁護鮮卑首領，在晉朝長期生活，并能親晉猗系兄弟為首領，團結草原鮮卑人的司馬衷為了確保對中央草原地區的比較有效的管理，任命了輔相實際掌握了權力。 這也很恰當，晉移民已經占拓跋部的半數，中央政府能夠在草原地區順利實施較為有效的行政管理。 司馬衷在草原任命的輔相不再只是五品牙門將，衛操的官職逐漸晉升為右將軍，已是三品官職，且為定襄侯。 相對而言，猗累這個草原的領導者也應該是三品。 司馬騰是持節的都督二貨，猗累和衛操是他的三品部下，這是猗累和衛操參加晉陽會戰后立下大功晉升的職務。 二人在此之前五品這一品級在古代也是高級官吏的地位，一般是郡國太守的地位，是謁見皇帝可以進入正殿在朝堂開會的地位。 司馬衷任命輔相既快又五品合理。 拓跋三部各有一州面積，但人口相對較少，為郡人口數，司馬衷設立的晉昌郡面積也接近一州。 司馬衷對輔相的質量水平也不一定。 輔相依然可以晉升。 大多數晉升為三品的輔相，輔相質量水平的設定也有助于加強中央政府對草原的管理。 如果輔相的質量水平設定得過高，其二品都督就無法比較有效地控制，也無法體現中央的權威。 司馬衷遵守和加強中央政府的助理政策，不僅是兄弟民族能夠取得領導的政治地位，也是晉人民獲得管轄草原的實際權力，加強民族合作和團結的進步政策。

本文：《“晉朝鼎盛之草原輔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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